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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嫉妒的女人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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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陸離面色平淡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給他的註意力還沒有坐在他身邊的謝安瀾多,儼然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那男子吞了一口唾沫,看著陸離的眼神明顯帶上了畏懼的神色,顫顫巍巍地道:“是…是有人給了我們錢,讓我們、讓我們找機會鬧事的。”

陸離微微挑眉,“什麽程度?總不至於只是為了找我麻煩吧?”

那男子搖了搖頭,臉上滿是苦澀和沮喪。他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小白臉好麽?原本以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沒想到竟然栽在了這麽一個看起來就手無縛雞之力的年輕人手裏。誰又能想到,這麽一個一看就是文人的年輕人,拿刀砍起人來半點也不手軟,比許多江湖中人還要冷血果斷呢?

“對方…要我們設法引起混亂,最好…最好死一些人,越多越好…”男子道。

陸離微微蹙眉,就算是死人,死的也只會是那些尋常百姓,但是這對於朝堂和他們這些做官的人來說也未必能有多大的損失。畢竟現在這世道可不存在撫恤金一說的,至於民間的輿論,這中突然事情也不可能栽到皇室或者朝廷的身上。最多也就是負責安全的官員要倒黴一點而已。但是這點事情,在陛下和朝廷百官看來,只怕還比不上放跑一個刺客來的嚴重。

除非…有朝堂上的人跟那些人合作想要針對這負責安全的官員——承天府尹曾大人。

做一把手有一把手的暢快,但是做二把手顯然也有二把手的好處的。比如說發生什麽大事的時候,上面有人頂缸。承天府從品級上來說是曾大人一人獨大,承天府尹和二把手承天府通判之間足足差了六七個品級,這也就導致了,一旦發生大事,可憐的曾大人連個推出來頂缸的人都找不到。將這麽大的事情全權交給一個六品官來負責?別說沒人會相信,就算真的相信了,這麽做的曾大人本身也是嚴重失職。

所以,這次的事情是針對曾大人而來的?但是…能在這種場合行刺,肯定不會僅僅是針對一個小小的承天府尹的。

陸離沈默了良久,側首俯身在謝安瀾耳邊低語了幾句。謝安瀾有些驚訝,“你確定?”

陸離點點頭,謝安瀾站起身來道:“好吧,你自己小心一點。”

陸離點頭,輕聲道:“讓裴冷燭陪你去。”

謝安瀾莞爾一笑,道:“放心。”

謝安瀾很快便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離開,陸離似乎對這些人都失去了興趣,揮揮手道:“先關押起來,不要讓任何人接觸他們。”

“是,大人。”

謝安瀾帶著裴冷燭出了承天府,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曾大人現在在哪兒?”

裴冷燭搖搖頭,比起他的師父和師姐,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安安靜靜的在家裏研究藥物的。只是今晚突發意外才連忙趕到承天府來。最近葉盛陽不知道被陸離派去幹什麽去了,總是行蹤飄忽,葉無情有時候跟著陸離有時候跟著謝安瀾,忙的不可開交,這會兒倒是只有裴冷燭一個人能用了。

謝安瀾也只是隨口一問,倒是沒有指望裴冷燭真的能知道什麽。側首想了想,方才道:“還是去會場那邊吧。”那邊現在肯定還沒有完全散去曾大人如果不是被昭平帝叫進宮了,這會兒八成應該在那裏。

曾大人覺得自己今晚十分的苦逼,原本好好地一次兩國比武結果弄出這種事情,不管最後結果怎麽樣在胤安人面前的面子是肯定丟得差不多了。所以最後十分擅長遷怒的皇帝陛下肯定會遷怒於他,功勞是別想了,能不受過就不錯了。

看著人群漸漸的散去,曾大人才暗暗松了口氣。孔聿之等人也在這個時候過來你向曾大人稟告各個路口的人流疏散情況。有人受傷是在所難免的,所幸沒有人死亡。自從被陸離挑選進承天府見習,孔聿之等人跟曾大人也算是相熟了,見這位大人正煩躁的原地轉圈圈,就知道他在煩惱什麽了。只可惜,這回的事兒太大,陸離也沒法子幫他扛了,所以曾大人只能自己消受怎麽能不煩躁?

幾人對視了一眼,都將笑意別憋在了心底。不是他們幸災樂禍,而是這位曾大人實在是太會拉人下水了。承天府的事情多半都是陸離在處理,有什麽大師八成也要陸離去頂缸。他們實在是不知道應該為陸離有這麽一個不愛打壓下屬才華的上司而高興,還是同情陸離遇上這麽一個不負責任的上司。

“曾大人。”夜色中會場中已經沒有多少人,越發顯得寬闊的會場格外的遼闊而安靜。曾大人回頭一看,不由得一笑道:“陸夫人,這麽晚你怎麽……”謝安瀾含笑對孔聿之曹修文等人點了點頭道:“方才抓到了幾個搗亂的人,有些事情需要跟大人說一下。”

聞言,孔聿之等人立刻識趣的告退了。曾大人帶著謝安瀾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方才換下了臉上的笑容沈聲問道:“出什麽事了?”

謝安瀾將陸離的猜測說了一遍,曾大人也跟著皺起了眉頭。他能夠隱藏身份在朝中混進將近二十年,官至承天府尹昭平帝的心腹,對與周遭事情的敏感度自然不低。聽謝安瀾一說,他就知道是有人在針對他了。不由得微微皺眉,道:“我在朝中並沒有什麽死敵,誰會在這個時候對我下手?”

謝安瀾道:“有些事情也未必是有什麽仇怨的死敵所謂。”

官場之上,說到底不是恩怨情仇而是利益。承天府尹這個品級並不高倒是卻十分重要的位置,垂涎的人想必也不在少數。

曾大人點頭,“陸夫人說得也是,但是…這些人選在這個時候,說明他們很可能知道今晚會發生騷亂。”雖然也有可能是巧合,但是曾大人覺得這個可能性態度,他本人是不怎麽相信巧合的。

謝安瀾問道:“刺客抓到了麽?”睿王在第一時間就下令封鎖了那片區域,哪怕沒有全部抓住總還是有一兩個的。

曾大人嘴角抽了抽,神色有些陰郁地道:“抓到了,都死了。”

“都死了?!”謝安瀾有微妙的不好的預感,這感覺怎那麽像雲宮那個邪教組織?

謝安瀾沈吟了片刻,問道:“曾大人,蘇絳雲有沒有可能認出你的身份?”

曾大人一怔,蘇絳雲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如果蘇絳雲認出了他的身份,那麽想要對付他就很說得過去了。畢竟他是承天府尹,掌控者整個上雍的民生和大部分的防務,蘇絳雲了解他他也了解蘇絳雲,如果蘇絳雲想要在京城幹什麽,他確實是一個不曉得障礙。

曾大人沈吟了片刻,道:“應該不會才對,我跟蘇絳雲已經有二十多年沒見了。”他跟蘇絳雲並不是安德郡主去世之後才不見的。而是早在安德郡主還在世,睿王剛剛去邊關的時候就沒有再見過了。那時候他們幾乎都還是不滿二十的年輕人。這麽多年過去……

謝安瀾道:“還是小心一些的好,或者她只是單純的想要換掉一個承天府尹?”

“小姐確定今晚的事情是蘇絳雲的手筆?”曾大人問道。

謝安瀾搖頭道:“那倒是沒有,只是這種一言不合就自殺的風格,我只在蘇絳雲的手下見過。”別的勢力,即便是死士多半也會掙紮一下子的。但是蘇絳雲手下那些人卻十分的果決,基本上連掙紮都免了。好像自己的命都不是命一樣。也不知道蘇絳雲到底是怎麽給這些人洗腦的。

曾大人嘆了口氣道:“罷了,多謝小姐專程過來相告,我會註意的。”

謝安瀾點點頭,曾大人縱橫朝堂十多年,這種事情比她更在行也用不著她多嘴,“曾大人打算怎麽做?”

曾大人微微瞇眼道:“先看看,若是真有人相中了承天府尹這個位置,自然會冒頭的。”

“但是如果真的是蘇絳雲,你的處境就……”

曾大人朗盛一笑道:“承天府這個位置確實是重要,但是也不是不能舍棄的。更何況…如果真到了這個時候…陛下似乎想要大用陸大人,又不太放心。本官倒是可以送陸大人一程。”

謝安瀾道:“陸離並不需要曾大人……”

曾大人擺手道:“這也是無可奈何的時候,本官好不容易爬上三品官,還沒做夠呢。更何況,陸大人的手段本官倒是了解一些,若是真的想要將本官踢下去自己上,只怕也不是辦不到吧?”陸離幾乎一進承天府就在懷疑他的身份,睿王還沒有回京就差不多已經確定了他的身份。如果他將這個捅到昭平帝跟前,他們絕對會損失慘重。當然,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曾大人就不得不考慮將陸離滅口了。但是即便是滅口,以陸離身邊的那幾個高手,以及陸離的計謀,能不能成功還不好說,即便是成功了也很難保證他不留下點什麽線索。

所以,在謝安瀾拜師睿王之前,曾大人跟陸離其實是互相牽制的關系。他們之所以提議睿王收謝安瀾為徒,確實是看重謝安瀾的能力和性情,但是另一方面卻是因為陸離對謝安瀾的感情。愛妻如命的陸大人肯定不會跟自己愛妻的師父作對的不是麽?

謝安瀾抿唇一笑,“曾大人言重了。”

曾大人翻了個白眼不想理她。

得意就得意嘛,用得著表現的那麽明顯麽?

通知了曾大人之後,謝安瀾就準備回家睡覺了。這個時候已經很晚了,她今天連續兩場比武,本來就很累了。謝安瀾覺得如果現在給自己一張床,她絕對能夠立刻倒頭就睡著。

帶著裴冷燭行走在京城空蕩蕩的街道上,此時街上已經沒有什麽人了,靜悄悄的連兩人的腳步聲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謝安瀾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身後,街邊高懸的燈籠將他們的倒影拉的老長。謝安瀾微微蹙眉,同時袖底的匕首已經悄悄的滑到了手心裏。站在他身邊的裴冷燭微微垂眸,卻已經走到了最適合保護她的位置上,隱藏在袖底的手上散發著淡淡的藥香。

“什麽人,出來吧。”謝安瀾沈聲道。

一個白衣身影出現在了街頭,很快,她身後又出現了幾個男女。謝安瀾掃了一眼那一身白衣飄飄,面上覆蓋著白色的面紗宛若仙子一般的女人忍不住撇了撇嘴。本大神最討厭這種喜歡裝逼的人了!

“喲,原來是蘇姑娘啊,好久不見,別來無恙。”謝安瀾懶懶地揮手道。

來人正是蘇絳雲,蘇絳雲輕聲笑道:“陸夫人,別來無恙。”

謝安瀾笑瞇瞇地道:“無恙無恙,好得很呢。不過那天蘇姑娘走得太急實在是可惜了。”

蘇絳雲挑眉,“可惜?”

“是啊。”謝安瀾道:“蘇姑娘剛走睿王殿下就來了呢。本姑娘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睿王殿下,但是睿王殿下那般龍章鳳姿氣宇軒昂的模樣,還是讓人……”看著謝安瀾那一臉迷離夢幻的表情,蘇絳雲眼底閃過一絲怒氣。冷聲道:“我記得,陸夫人已經成婚了。”

謝安瀾眨眨眼睛,道:“我知道啊,但是這跟我崇拜睿王殿下有什麽關系?當然啦,我家夫君也是俊雅出塵,玉樹臨風的美男子,但是看看別的也沒什麽關系啊。”

“不知廉恥!”蘇絳雲咬牙道。

謝安瀾輕哼一聲,仿佛不悅,“到底是誰不知廉恥啊,上雍皇城的女子有幾個不崇拜敬愛睿王殿下的?倒是蘇姑娘,本姑娘不過是說了幾句睿王殿下的好話,你就一副打翻了醋瓶的模樣,該不會是暗戀睿王殿下吧?”

“住口!”蘇絳雲手中一把暗器毫不客氣地朝著謝安瀾射了過來。

謝安瀾身形一閃,幹凈利落的避開了去,“哎喲,惱羞成怒了啊。蘇姑娘,聽說你早就已經成婚生子了,還裝出一副姑娘家的模樣跑到上雍來,該不會是真的想要勾搭睿王殿下吧?這樣不好哦。就算你夫君是個醜八怪,也不能這樣見色忘義啊。”

蘇絳雲突然停住了原本想要上前教訓謝安瀾的舉動,冷冷的盯著謝安瀾道:“你都知道什麽?”

謝安瀾無辜的眨了下眼睛,看著蘇絳雲道:“蘇姑娘說得是什麽?你暗戀睿王,還是你已經成婚生子?或者你丈夫是個醜八怪?”謝安瀾表示,以上都是無根據猜測。蘇絳雲是雲宮之主嘛,但是幾年後的雲宮之主是西戎的皇子。蘇絳雲一大把年紀了還沒結婚也很奇怪,最後…聽說西戎那位六皇子長得確實是不怎樣,至少跟睿王殿下比起來那是根本沒法比。

猜錯了怎麽辦?涼拌唄。

看著蘇絳雲眼底堆積的越來越多的怒氣,謝安瀾偏著頭悠悠的補上了一句,“或者說…蘇姑娘是雲宮主人的事情?”

蘇絳雲冷聲道:“看來,我小看了你。”

謝安瀾笑道:“這麽說,這些蘇姑娘都承認了?抱歉啊,我不該揭你的短,但是你無緣無故總是來找我麻煩,我也很困擾啊。你不能因為我相公比你相公長英俊就嫉妒我。我年紀小啊,做長輩的不是應該愛護小輩麽?”

“……。”從來沒見過說話這麽欠抽還一臉無辜的人,裴冷燭心中暗道。

蘇絳雲似乎終於無法忍受眼前這個女人了,冷聲道:“給我毀了她的臉!”

謝安瀾驚呼一聲,飛身避開了一個朝著自己撲來的男子,“你果然嫉妒我!”

蘇絳雲冷笑一聲不再說話。

裴冷燭手中的毒藥灑出,沖著他來的人中立刻就有兩個倒地不起。蘇絳雲眼底閃過一絲意外,微微挑眉打量著裴冷燭。

謝安瀾手中的匕首淩厲的在人群中來回穿梭,她已經很累了,人一旦累了必然會心情不好。所以她也不在客氣,直接將心中的不爽全部發洩到這些人的身上。看到自己帶來的人竟然這麽輕易的就被兩個年輕人放到,蘇絳雲的臉色也跟著沈了下來。

突然抽出跟在她身邊的一個女子手中的長劍,飛身朝著謝安瀾刺了過去。

謝安瀾感覺到朝著自己襲來的風聲,連忙甩開了一個跟她纏鬥的女子,避開了這突如其來的一劍。心中暗道:“老女人果然不能刺激,這不一不小心就玩過火了。”

蘇絳雲的武功相當不錯,至少不比莫七低。此時她含怒出手,下手毫不留情,謝安瀾本就十分疲憊還受了些傷,兩人交手不過片刻就落了下方。裴冷燭見狀立刻就想要上前來就救援,卻被身邊的幾個人圍住不能脫身。

謝安瀾一邊招架蘇絳雲的劍,一邊笑道:“蘇姑娘,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必為難女人呢?”

蘇絳雲冷笑道:“晚了。”

謝安瀾手中匕首險險的劃過蘇絳雲的喉嚨卻被她避開了,卻也同時激起了蘇絳雲更深的怒意。她在謝安瀾這個年紀的時候,絕沒有這樣的身手。

謝安瀾道:“蘇姑娘,聽說安德郡主當年對你很不錯啊。你為什麽要背叛她?”

蘇絳雲含怒劃出一劍,“住口!”

謝安瀾並不打算住口,“看起來是心虛了,是因為睿王殿下?”

蘇絳雲手中的劍更加淩厲起來,“我讓你住口!”

謝安瀾險險的避開,向後劃出了幾丈遠,“你要我住口我就住口?那多沒面子啊。”

蘇絳雲手中長劍直指謝安瀾,冷聲道:“我今天一定要你的命。”

謝安瀾笑吟吟地道:“想要我命的人多了,阿姨你還是先去排隊吧。”從手中袖中掏出一個精致玲瓏的白色小球,謝安瀾晃了晃道:“大嬸,雖然不是初次見面,不過還是送個見面禮給你,不用客氣。”

話音未落,謝安瀾手中的小球已經扔向了蘇絳雲。蘇絳雲冷然一笑,手中長劍淩空劃過砍向了那玲瓏的小球。謝安瀾唇邊勾起一抹笑,同時另一顆小球朝著蘇絳雲的身後扔去。

“裴冷燭,走!”

蘇絳雲的劍剛碰到那白色的小東西就覺得不對了,連忙要退可惜已經來不及了。一前一後兩聲爆炸聲響起,蘇絳雲雖然及時退開卻還是被波及了,一口血梗在了喉頭又被她強行咽了回去。同時蘇絳雲原本雪白的衣衫也已經黑一塊灰一塊,衣袖和衣擺都被砸破了好大一片。旁邊的幾個人大約從未見過自家宮主如此狼狽的造型,都是也都呆住了連裴冷燭逃走都忘了去追。

另一邊謝安瀾和裴冷燭已經一前一後躍上了房頂,不遠處傳來謝安瀾囂張的聲音,“哈哈,蘇大嬸,我覺得你還是跟適合這個造型啊。整天一身白,不吉利的你造麽……”話音落下的時候兩個人已經越過了房頂消失在了街道的另一頭。

“宮主…”

剩下的幾個男女連忙圍上來,看著蘇絳雲狼狽的模樣又連忙低下了頭。

蘇絳雲手中緊緊地握著劍,咬牙切齒,“謝、安、瀾!”

不遠處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蘇絳雲身邊的人連忙道:“宮主,巡防營的人來了,我們快走。”

蘇絳雲掃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幾個屬下,冷哼一聲轉身飛快地朝著街道的另一頭快步離去。不過片刻間一行人就消失在了夜色中,只留下街道上躺著的幾具屍體。

逃脫的謝安瀾和裴冷燭一前一後的朝著陸府的方向而去,裴冷燭有些忍不住道:“少夫人,你剛才……”你剛才說話太欠抽了。

謝安瀾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嫉妒的女人太可怕了。”

“……”難道不是你故意挑釁造成的麽?、

謝安瀾語重心長的道:“冷燭,以後看到這種整天白衣白裙白紗遮面的女人,離遠一點。多半都有病,你剛剛看到了吧,炸毛起來簡直嚇死人了。”雖然她偶爾也穿白衣吧,但是像這種一身雪白無暇的裝扮,就連她最中二的時候做夢都沒有夢到過。

“……”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少夫人才是病的比較眼中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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